在入关处,有成群的日本人。现在世界上日本人到处旅游、经商,成群结队,显示了富国富民的实力。尽管不少外国人觉得日本人不可爱,但这种经济力量使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在入关处,有成群的日本人。现在世界上日本人到处旅游、经商,成群结队,显示了富国富民的实力。尽管不少外国人觉得日本人不可爱,但这种经济力量使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一是经济实力是决定一个民族国际地位和国际形象的基本力量;二是一个民族的国际地位和国际形象并不仅仅取决于经济实力。
美国人讲创新,并不在于反对传统。美国人的传统和创新如同一物,今日的传统只不过是三、五十年前的创新。中国人讲创新意在反传统。然而,一、二千年的传统却又不易反掉。
中国的经济现代化如何实现?最根本问题是,在公有制条件下能否完成经济现代化的过程?当今世界上发达国家大都不是公有制。这一现实,给人们最大的思维挑战。其次是政治民主如何发展?与经济同步,还是不同步?这两大课题成了今年来讨论的热点。一种说法是,没有政治民主,经济现代化不可能达到;反驳的一件事,香港、台湾、新加坡、南朝鲜在经济起飞阶段并没有政治民主,香港是殖民统治,台湾是一党专政,南朝鲜是军人干政。
经济发展只是一种现象,集中或者民主都有可能促进或者抑制经济发展,需要关心的是,在经济发展后社会中的哪些变化会有利于发展政治民主。由于经济不发展,发展中国家在经济上就不能不依赖发达国家。
发展中国家要拿出最好的东西与发达国家交换。于是发展中国家的人民无法享受本国生产的最优产品,甚至是第二等产品也不能享受。因为第二等产品要供来到这些国家的外国人消费。美国市场上各国各地区的产品都有,中国、台湾、南朝鲜、日本、牙买加、墨西哥等。世界各国各地区的精华产品都涌向美国市场,以换取美元。由于大家都想取得美元,形成强大的竞争,产品的质量很高,价格却很低。这种状况造成美国市场空前的繁荣。这是市场机制造成的结果,也是二次大战后布雷顿森林会议确定的美元的世界地位给美国带来的好处。当然,外国的产品大批进入美国,冲击美国本身的工业,造成工厂倒闭,失业增加,这一点也不能不看到,所以自由贸易和保护主义这两大势力始终争斗不休。
一个政治和行政系统能否承担现代社会带来的全部重担?这是各个国家均遇到的一个难题。从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讲,恐怕没有一个政治和行政系统有这样大的能量来直接管理和承担全部责任。如果政治和行政系统由于结构和功能的制约,必须承担的话,必然会导致鞭长莫及的局面。因为任何政治和行政系统的能量都是有限的,对小型社会来说,政府有独挡一面的可能性,如新加坡,香港,南朝鲜等。对大型社会,尤其是人口达数亿之众的社会,政府直接和全面管理社会各个层面,各个领域的可能性不大。历史证明,由于体制设计而走上这条道路的社会,政治和行政系统往往没有很好地解决社会的很多基本需要,积累下来成堆的问题。努力使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有自行的组织和动力,自行满足社会的需要,从而使政治系统或行政系统只起间接管制的作用,是在这个方面取胜的一个有效的途径。
肯塔鸡
所以,商品化可以减轻政治和行政系统的负担,但有一个重要的前提,这就是政治和行政系统必须管制商品化。商品化的真正本质不在于每样东西都成为商品,而在于商品处在合理的运转机制之中。
他们自己大约并不清楚世界上发生了并么,但他们觉得生活得很悠闲自得,也符合他们的宗教信仰。
亚美尼亚人没有受过高等教育,没有从事现代化工作的技能,他们所受的训练就是耕耘。他们在这里才感到是最安全的。”我想后一句话是亚美尼亚人最根本的心理积淀。齐林斯基补充说;“另一方面,美国宪法保证他们有这种权利,政府不能强行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和宗教。”
这是一个真正值得思考的社会现象。在世界现代化的心脏地带,有这么一批人拒绝现代化。他们的边远地区不是在地理范围内,而是在精神世界。他们自愿隔离于现代化。从这里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看法:如果人们在精神领域中拒绝现代化,那么现代化就难以侵入他们。这种现象在不同社会中都可看到。现代化真正的动力在人们的内心世界。
另一个值得深长思之的问题就是“心理安全感”。亚美尼亚人觉得他们这种生活方式提供了最安全的环境,如果改变它就会是危机和动乱。这种心理恐惧也是他们拒绝现代化的一个重要原因,现代化过程自然是改造旧社会结构的过程,也是某种安全感消失的过程。如果人们均对安全环境的消失感到害怕,现代化乃至任何社会变革都会遇到强大无比的阻力。
回来时,看到一对老夫老
美国社会的一些管理方法实际上是不加管理。这在某种条件下是一种较有效的管理方法。 回来时,看到一对老夫老妻赶着马车走在现代化的公路上。他们是那样心安,那样自得。难道是现代化错了吗?任何一种生活方式的选择都伴随着由此而带来的便利和为此而付出的代价。
集体主义必须有某种精神做主导,否则难以维系。是这样吗?值得深思。
这个对照告诉人们的道理是,城乡差别在任何社会都不可避免地会存在,但这种差别对不同社会具有不同的意义。对美国社会,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口在城市,乡村难以构成紧张态势。尽管没有找到良策来解决这一问题,这一问题还会长期存在,并且有恶化的倾向,不过乡村问题暂时或在一定条件下掀不起大波大澜。但对中国社会来说,百分之八十多的人口在乡村,其政治意义和社会意义就迥然不同。
在人口日益剧增的世界上,农业是生命线。